“难道是任式绝技?”众人兴奋起来,“天哪,任式绝技不是对天赋要求极高吗?这小孩子难不成真比大川大师还要厉害?”
“出去吧。”任老咳嗽一声,他们立即收住了议论声,乖乖地退了出去。
唯有赵千河没有离开。
任老打量了他一眼,沉声道,“千河,你也出去。”
“为什么?”赵千河惊呼出声,“师父,我可才是你的亲徒弟,为什么你不把你的绝学传给我?而要传给他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是大川的徒孙。”任老有些无奈,“我早说过了,任式绝技只适合大川,不适合你,你学了只会适得其反。”
“您每次都这么说!”
赵千河愤愤不平地大喊出声,“您就我和师兄两个徒弟,师兄都去世那么多年了,您还是不肯把任式绝技教给我,如果您当初一视同仁,以我的天赋,怎么可能没有师兄画的好?”
“您就是偏爱师兄!师兄去世了这么多年,别人一说和师兄有点关系,您就眼巴巴地去教他!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徒弟?”
他一口气将心中多年的积怨都说了出来。
任老面色一怔,似乎是太过于震惊他居然会说这些话。
赵千河说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赶紧弥补道,“抱歉师父,我只是太想追上师兄了。”
任老回过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你留下吧。”
“不是我不教你们任式绝技,而是我的手有伤,握笔超过两分钟就会手抖,待会我会为你们演示任式绝技的水墨画法。”任老走到书案边,语气凝重。
“这画法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两分钟内,你们若是看得懂,自然能领悟,如果看不懂,那便是照猫画虎,我也没办法。若我没有受伤,想画多久就能画多久,你们跟在我身边日日夜夜看着我画,倒是更有可能理解,只可惜……”
任老叹了口气,不再多说,拿起了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