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任老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欣慰地笑出了声,“好啊,我们华国居然出了你这样一位百年难遇的奇才,还是大川的徒孙,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你就是任老爷爷吧?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那你就是我师祖啦?”苏铭眨着眼睛,故意笑呵呵地问道,“你看我这次有没有资格代表华国参加国际水墨画比赛?”
“有,当然有,这次比赛就让千河和你一起去,有你和千河一起参加,必然能赢过寒国那个嚣张的小子。”任老直起腰,开心不已地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几个人就急匆匆地敲响了苏家的门。
这几人都是华国水墨画协会的成员,他们面色担忧,“任老,我们低估了那寒国画师的实力,就在刚刚,他又发布了好几张作品,水平比他一个月前发布的作品要高得多!”
“他肯定是故意在比赛开始之前藏拙,想让我们放松警惕!”
“这小子的绘画功底太强了,我看,就算找到了那个能高仿大川老师的画家,也比不过他。”
“别说是高仿了,恐怕就是大川老师现在活过来,也有三成的概率会输给对方。”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忘记了这次比赛,参加的人除了苏铭以外,还有赵千河。
赵千河的脸色阴沉,自从陶大川死了之后,国际水墨画大赛每年的冠军都是他,安生了这么多年,偏偏今年接连出了两个刺头!
想骑着他的名声风光!真是可恶!
除了苏铭,在场的活人都没一个注意到赵千河不满的微表情。
“我们华国素来有水墨画之国的美名,那寒国小子欺人太甚,居然在网上扬言说,如果这次他赢下了冠军,就能证明寒国才是真正的水墨画之国。”
“诶,水墨画起源于我们华国,如今却人才凋敝至此,让那小小寒国骑在我们头上猖狂。”
“不。”任老猛然一抬手,打断了他们的抱怨,“依我看,这次我们华国必胜。”
他转身询问了苏铭的名字,才神情严肃地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单独教授苏铭一套任式水墨画画法,有这套画法的加持,苏铭必然能赢下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