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劲儒雅一笑,“小友看来对此颇有研究。”
司徒冥也挑唇,“不敢,只是家中长辈喜爱,耳濡目染罢了。”
胡维劲就再没有说什么,而是另扯了一个话题,“白先生这次出去的时间有点短。不知小友是白先生的什么人?”
赵小月很自信(不要脸)的大放厥词,“他是我师傅,我是他的关门弟子。”
这话明显就让胡维劲呆愣了一瞬。
要说是白不嫖的代理,他可以信;但是你要说是徒弟,这就让胡维劲起了疑心。
然后明显胡老板的气势就变了,“小友可不要乱说,白不嫖可从来没有徒弟。”
然后撩袍、翘二郎腿的动作一气呵成,赵小月眨眼,这些看起来生气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星空醉只卖有缘人,不知道小友是哪条道上的?”
后面的服务员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了。
看这个架势,要是不说出几条道道,估计是难善了了。
“咳咳,那我爆几个我师傅的料呗!”
胡维劲只是静静的品茶。
默认了。
赵小月回想了一下,张口便说:“白不嫖善毒不善医;”
“白不嫖最大的爱好是贪财;”
“白不嫖没有老婆的最大原因是怕老婆分他的钱。”
“白不嫖最大的嗜好是酒,而且是胡老板酿造的星空醉。”
这几条看着还算正常的理由,让胡维劲侧目,也让司徒冥眼神复杂不明。
“白不嫖通常会把换下来的内裤放在床底的一个箱子里,然后找时间一股脑都扔掉 。”
司徒冥脸刷一下黑了。
“他还会把臭袜子塞到另一个纸箱里,放到床底下,然后和内裤一起丢掉 。”
司徒冥的脸黑的都紫了,有点咬牙切齿了。
小丫头不大,她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胡维劲则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白不嫖之所以叫白不嫖,是因为每个见过他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过失财,所以没有白嫖的;”
“他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爱收藏死人的骨头,而且是肋骨,至于为什么,他没说过就不知道了。”
赵小月还准备爆料几条更私密的,被胡维劲抬手打断了。
“好了,我信你了,跟我来拿酒吧!”
赵小月满意的点点头,“嗯,只要胡老板相信就好。”
司徒冥压了压情绪,跟在两人身后往内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