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市不仅是最大的外贸港口,还历来都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个地方的黑社会老大更是层出不穷。
据赵小月了解,至少要十几年这个地方才会真正的和平。
什么原因呢?原因那可多了去了。
环套环,脉连脉,伞跌伞,反正就是那么回事,说不清道不明,没有雷霆万钧的手段理不了。
九江市鹿儿城有家出了名的酒坊,传承了有几千年,真正的一盅难求。
有很多的爱酒之人都曾慕名而来,有的却败兴而归。
有的人不服就想挑事,不久挑事的人就消失了。
要说没有人护着酒坊,打死所有人,她赵小月都不信。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香不怕巷子深,。
当司徒冥和赵小月晃荡到鹿儿城时,就被当地的地头蛇给盯上了。
原因无他,小女娃长得水灵灵,身边跟着的男孩,英俊不凡,都是能卖上好价钱的东西。
是的,他们两个被人当成货物给盯上了。
司徒冥走出鹿儿城的汽车站,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看小姑娘还是一蹦一跳的往前面走,他也就没在意。
这地方人力黄包车是主要交通工具,但价格也贵,一般平头百姓都是不坐的。
一整排的黄包车师傅看到有“生意”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一样,着急忙慌的上前询问。争先恐后的在抢这一单生意。
司徒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皱眉往后退了半步,将赵小月护在身后。
赵小月直接拿出五块,随便指了一个身强力壮的黄包车师傅,“去杏坊。”
一句话惊的鸟兽散。
只有一个人,不确定的问:“胡家的那个酒坊杏坊?”
“难道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这鹿儿城还有几个杏坊?”
此人穿一身尼龙粗衣,头戴一顶老毡帽,脚上蹬着破草鞋,浑身的肌肉遒劲,是个有一把力气的年轻汉子。
“贵人您稍等,我们得商量一下价钱。”
旁边的一个瘦子揣着手嘲笑,“你不想活了柱子?那地方根本不让我们这样的人进去,轻则断腿,重则丧命!”
叫柱子的没管别人的叫嚣与嘲讽,“我要十块钱,能行我就拉你们去。”
赵小月:“……”
本来图个新鲜的,看这反应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