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嘴里喃喃着负心汉,就说明她一定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张口还想问什么,江以墨忽然道,“孟氏,既然你一口咬定你不知生父是谁,那我们也不勉强于你,但你妹妹是受害者,呈堂证供,需她说了算,你且好好照顾她,随时等我们传唤。”

孟酒眼里当即蓄满盈盈泪花,忙不迭点头,“是,大人。等我妹妹缓好身子了,我们姐妹俩一定会配合你们的。”

江以墨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沈念容,“沈姑娘我们走吧。”

沈念容心内虽疑点重重,但对上江以墨过分平静的眸子,她忽似就有了决断。

江以墨一向聪明睿智,连自己都看出来的破绽,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这样做,想必是已想好了应对良策。

她没有再多言,而是转身叮嘱了孟酒一些照顾孟欢的注意事项,还留下了治疗草药,就拿起自己的包袱,随江以墨出了门。

门外清风让沈念容混乱的心有一丝丝拨正。

孟欢的事疑点重重,她身子也十分虚弱,她只能先回家,然后再找个时机带些好一点的草药过来看她了。

给南花巷其他女子治病的事也要暂时搁置了。

她心事重重的出了巷子,没再注意身边的江以墨,只独自朝繁闹街巷走着。

看着她纤瘦窈窕的背影,在自己视线里一点点变成圆点,直至再也看不见,她居然连句客套的作别也没有给他…

江以墨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终归是不好受的。

她无视他,甚至迫不及待就要远离他,如今他和沈念容当真是形同陌路了。

哪怕他只是想和她讨论讨论案情,却都显得他好像就是在打扰她,纠缠她...

叶七随自家主子的目光,看了眼沈念容远走的背影,又看了眼玄二提着的笼子里的黑猫,不由讶疑道。

“世子,这黑猫好不容易被咱们给逮住了,你怎么不留住沈姑娘,好让她当场验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