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张婶脱不了身,也怕这事大白于天下,自己名誉扫地,江以墨会彻底厌恶自己。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张婶浑浑噩噩推出门的,她一路心神不宁,很晚才抵达侯府。

所幸,侯府无人在意她,她只说自己出门逛夜市了,后门的护卫就让她进门了。

回到绣水阁,她就将自己关进房间,泡在了浴桶内,一遍遍用水揉搓着全身,直到搓到皮肤红肿也浑然不知。

她试图洗去今日发生的一切污点,忘记这场噩梦。

可事实终究无法抹去,接下来的几日,她午夜梦回,反反复复都会梦见郇老头倒在血泊里的一幕,她常常半夜都被惊醒……

连着几天睡不好觉,她眼下都是一片肉眼可见的乌青。

这天早起去给年夫人请安。

年夫人见她身子骨欠佳,那副本就纤瘦的身躯看着又似病弱了几分,人也比以前变得更加的木讷沉默寡言。

她以为是江以墨成天往萧家跑,冷落了沈念容,所以沈念容开始郁郁寡欢了。

她心下也有几分亏欠,但仔细一想,若不是当初她和她父亲死皮赖脸,非要缠上他们家。

她儿子现在就是春风得意,娶了同样高门大户的萧家千金,也不会成天的不着家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又气又无奈,便毅然决然的免了沈念容的日日请安。

她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