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观南抬眼看向窗户那边,果然已经黑了下来。
“而且大夫说,你已有孕快两个月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上次他使坏彻夜闹腾的那次怀上的。
魏景舟眼眶泛红,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眼睛里都是小心翼翼的喜悦,
“我们有孩子了。”
随后想到什么,魏景舟难过的快哭了,
“我真是个混账,差点害了你,我们的孩子差点被我气没了……”
其实大夫原话的意思是,阮观南动了些胎气,要好好养着切忌动气,不然以后生产时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利。
听在魏景舟的耳朵里就是,因为他发疯,夫人和孩子如今情况危急,以后生产更是危险万分。
所以向来心高气傲的魏景舟,看着昏迷的阮观南哭的不能自已,心里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看着床上的人脸色有些苍白,魏景舟自责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阮观南回过神来,抬眼看向他,然后没好气地拿起枕边的帕子按到他脸上。
她把白鹭唤了进来,魏景舟在下人面前还是要脸面的,脸侧了侧埋在了阮观南的掌心里。
阮观南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抬眼看向白鹭仔细问道:
“大夫怎么说的?情况很严重?”
白鹭见她醒来很是高兴,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莫名,但还是一字一句回禀道:
“大夫说您动了些胎气,要喝几天安胎药。”
阮观南这才放了心,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魏景舟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你看,多危险。”
阮观南语气淡了下来,“还不是你莫名其妙发疯?”
魏景舟见她脸色冷了下来,更是不敢大声说话了,“对对对,都怪我。”
随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是嫉妒你和陆瑜亲近,还许过婚事。”
他眼睛瞟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继续道:
“你已经嫁给我了,以后能不能别和他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