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舟一连好几日出门和那群好友厮混,日日晚归。
侯夫人见自己这个小儿子固态萌发,特意在阮观南来请安的时候安抚了一二。
舟哥儿自打知事以来一直都是这么个秉性。
她原以为成家后能收敛一二,谁知还是老样子。
大嫂刘氏面上也是替她着急,
“弟妹,你和舟哥是新婚,你要多主动联络联络感情,不然日后等妾……”
话没说完,就被上首的侯夫人打断,皱着眉训斥道:
“舟哥儿这才成亲,你在这里浑说些什么?”
刘氏自知说错话了,赶忙笑着轻轻拍了下嘴巴,歉意道:
“是儿媳想岔了。”
阮观南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带着婆婆赐下的这些带有安抚意味的首饰,悠悠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鹭实在是担心自家主子的处境。
“夫人,世子夫人的话您别放在心上,二公子他……”
白鹭也说不出二公子不会纳妾这种话,毕竟他名声在外,不纳妾是绝对不可能的。
阮观南舒服地歪倒在软榻上,手里翻着近些日子她手底下铺面的盈利,心情很是明朗。
看到旁边白鹭皱成一团的小脸蛋儿,阮观南好笑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儿糕点,
“行了,我心里有数。”
“大哥目前没有妾室,大嫂自得些也是应该的。”
随即想到什么,嘱咐道:“今日是十五,你去吩咐彩儿,今日晚膳后请二公子过来。”
白鹭心里有些高兴,赶紧去吩咐彩儿。
阮观南撑着下颌,透过窗棂看向院外宜人景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天色渐晚,魏景舟听着下面咿咿呀呀的唱戏声,越听心里越烦躁。
终于,他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