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稚面色煞白地瞪着观沧澜:“你们!”
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杀了现在的观沧澜,可是活捉……二人的差距并没有到达能够活捉对方的程度,且观沧澜有无数阴诡手段,一张嘴又极为擅长蛊惑人心,把活着的他放到人堆里,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观沧澜动了动脖子:“找我要解药吗?我已经带来了。”
他指了指之前在姜夙萤脚边放着的土陶罐:“看我多么善解人意啊,早料到你会找我要,都省去你过来找的麻烦了。”
知道自己已经平安度过陆桑稚这关,他的笑意越发真实:“不过解药的数量嘛……我也不知道中毒的人具体有多少,够不够的,就交给你来分喽?”
“桑稚道长,他们中的毒,都是混合型的,光是这里的解药可不足以把毒清干净。替我带句话,想要后面的解药,必须正常召开在月食之日举办的祭典,注意,我说的正常召开……就是该来的一个都不能少,包括七皇子。”观沧澜眼睛弯了弯:“无论他是躺着来的还是坐着来的,就算是尸体也必须到场,不然,我一颗解药都不会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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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眼明显不服气的卓人远,加了一句:“不信的话,就尽管试试。”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好几个小铁丸,利落地摔在地面,被设计成容易破损的容器瞬间四分五裂,烟雾彻底模糊了陆桑稚和卓人远的视线。
中毒的人有弟子,有长老,总之都是今日没有参加挑战的观战人员,痛的直打滚的哀嚎的人们刺痛了陆桑稚的双眼,他不知以什么心情复述了观沧澜的要求,然后痛苦地捂住了脸:“抱歉,我没能活捉他。”
空筝也是中毒者的其中一个,也是中毒后最平静的一人,他微微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点是,他们是什么时候把毒下给我们的,现在在平罗山上的这些人中又到底被他们渗透了多少。”
“我要下山!”一个没有中毒的昆仑弟子再也受不了地尖叫出声,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平罗山上发生的一件接一件的祸事实在令人崩溃:“谁知道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我不想死,中毒的也不是我!凭什么不让我走!”
一旁他同样没中毒的朋友脸色十分不好看,上去就想捂住他的嘴巴:“别说了!”
一个刚解完毒的弟子因为中毒的疼痛鬓发散乱,形同疯鬼:“你不能走!谁都不能走!他说该来的一个都不能少,你走了我们这些中毒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