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邦生母的暴毙,也很大可能是赵仁所为,为的便是替母报仇。
甚至于,赵昉的不育也与他有关,毕竟他很可能埋怨赵昉的‘风流’。
毕竟,赵昉对前两任夫人的死很是淡漠……这可不是什么妾,而是正妻。”
裴辙一口气说完,与周穆刚才冒出的想法大差不差。
赵家人,赵仁或许在意的只有胞弟赵礼,其余人都是“生人”。
而“生人”一除,赵家嫡系只有他与赵礼——变成真正的“一家人”了。
同时,赵家下一任家主,也只能是赵仁了,他年年轻轻,便“前途无量”。
一石二鸟之计。
想通了一切,周穆与裴辙也松了一口气,看起来里面没有给他们挖的坑。
“好狠的人。”周穆看着已然消失不见的赵仁,喃喃道。
毕竟,赵昉是他的生父。
……
与此同时,城南。
赵邦带着山羊胡子在梦月楼买醉,完事后,他们上了回家的马车。
嘎吱——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路上,吓得周围的行人纷纷避让,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但因为是赵家的马车,没有人敢多嘴或阻拦,只能任由其横冲直撞。
胆小的人快步离去,胆“大”的人骂骂咧咧,然后目送他们离去。
马车在城南主街上走了一会,忽然转变了方向,驶向了小道。
小道里几乎没人,阴森异常。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驱车的马夫,悄然多了一人。
两个“马夫”在小道里也走了一会,直至附近见不到任何的人。
马车停了。
“怎么不走了?”赵邦感觉到马车迟迟没有动静,大喊道。
没有人回应,只有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