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重怀疑是冯县丞看着左向松升迁在即,忍不住小动作多了起来,兴许不止是他,还有向着他的人,这才惹了左向松借此整治他们的心思。
“冯大人这是做什么,”左向松将茶杯放在桌上,虚虚抬了抬手,“本官哪有不信你的道理,快快请起!”
冯县丞在跪着的这么会儿功夫也逐渐回过味儿来了,尽管心里咬碎了银牙,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面上还得赔笑,哪敢就这么起来。
“能得大人信任是下官的福气,”冯县丞紧跟着表忠心,“下官绝不敢辜负大人的信任,更不敢对您有任何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
宋不辞暗叹,冯县丞这么多年升不上去只怕不止是没有背景和功名的关系,更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吧!
官场之上,不臣之心能是这么用的?
果然!
左向松的语气都跟着冷了几分,他向着上方拱手,“冯县丞说笑了,咱们都是为陛下办事,都是陛下的臣子,有些话,县丞大人还是,慎言!”
冯县丞当即冒了冷汗,赶忙挽救,“是是是,咱们都是陛下的臣子,自然是忠于陛下!”
“下官、下官……”
冯县丞慌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而左向松直接略过他看向宋不辞,“宋小童生。”
他拱手,“大人,小子在。”
左向松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威严,“衙役来报,你的同族将白举人独子打至重伤,而你则不辨是非,更是仗着与宋神医是同族便趁机借势欺人,强逼白举人跪地相求,可有此事?”
宋不辞心中一凛,心道,来了!
左向松是打算让他这把剑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