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生气。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伤都好了,故意和我开玩笑,所以我才配合你呢。”

“滚蛋!”向杺双臂环胸,头偏着,不看她,胸腔怒气憋屈又发泄不出。

“行吧,看来是我看错人了,还以为你跟一样想报仇,原来你不想。”向桉边说边退,“既然这样,我就不加叨扰哥哥修身养性了——向杺!松手!要被你勒死了!”

站在身后的向杺一手撑腰翘屁股,一手狠狠拎住向桉后脖领衣裳,双腿牢牢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贴在她耳边低声咬牙道:“向小九,你胆子不小啊,报仇?你要向谁报仇?父皇?你想找死?”

“我看是你胆子太大,我说是父皇了?不过,若是父皇,我相信你也不是不敢吧?——呃,咳咳!!”衣襟又向后狠拉几分,脖颈受到挤压,不慌不忙,向桉双手手指贴着皮肤与衣裳缝隙插入,使劲往前一拉,被抓住的衣襟便脱离了向杺掌控。

新鲜的空气顿时扑鼻而来,努力平息呼吸,镇定转身:“咱俩是兄妹,心有灵犀的,你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兄妹个屁,心有灵犀个屁,上一局这小子就没低调过。

向杺鼻腔低低哼一声,没说话。

“父皇我不会动,但魏文润我一定要动,你动不动?”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向小九,魏文润不过害你打几板子,你便要报复他,未免太过于睚眦必报,你可知三日前,魏文润因殿前失仪受廷杖十棍,可到底为什么打,此事父皇已然替你解决。”

“天经地义?解决?”向桉没忍住笑了。

变态居然说出这么正义的话,真是难能可贵。

不过,她得多一点理智,多一点良善,稍稍理思绪,向桉道:“我想动魏文润的理由很简单,一,何桃是为我所杀?不是。她是自己所撞墙而亡,其死亡原因不管是直接或者间接原因都与我无任何关系不说。”

“我曾实地查验,发现在旁边的泥地里发现同一个脚印不停在徘徊,且在墙上发现一枚同一个泥印,证明曾有人爬过这道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