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钟又凝没好气的说:“知道本小姐太美,足够闪瞎你的眼!但我还是得提醒殷总,您得赶快回去,不然家长们啊该等着急了!”
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殷时律只听了前半句。
因为在她说出自己太美时,殷时律就忍不住看她脸上的口红。
后面再说什么也就没听见。
钟又凝身高很高,但同殷时律比起来就显得矮了不少。
从殷时律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钟又凝正环胸凶巴巴的瞪着他,画着精致妆容的明艳脸上写满了贵不可攀。
但画到脸上的那道口红,给她自信满满的表情增添了几分滑稽。
蓦地,殷时律忍俊不禁,轻哂出一声。
钟又凝却以为他的笑声是在嘲讽自己。
提醒他得回去见白瑶家长,他竟然还有脸笑!
行,爱笑就笑,反正她才不在乎他,哼!
钟又凝昂首挺胸的潇洒离开。
岂料,殷时律将她拉了回来。
钟又凝:“你干什……”
殷时律眉梢上扬,暗示:“你就这么出去,不怕丢人?”
钟又凝拧眉:“殷时律,你什么意思?”
还嫌弃起她来了。
行行行,白瑶就那么美,比她好一万倍是吧。
好的都能把她这个正妻丢下车。
殷时律不知她又哪来的火,逗她的兴致全无:“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他好心提醒,她还生气。
花了一千多万,脾气是丁点不降。
得,殷时律的“你爱怎样怎样”的直男式敷衍又来了。
总跟他生气不值得,又不爱他哪来的那么多情绪。
她没情绪,对,没情绪。
这时,殷时律抬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