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吃很多,很多,很多……”
徐弦月明显不相信。
贺薛怀弯身,按了按她的肩膀:“今日见你平安,我也就放心了,宫城人多眼杂,我不便久留,若你有任何需要——”
贺薛怀看向不远处驻守望风的秦越川,直言道:“让……玄三传话于我。”
言毕便要离开,却被徐弦月单手死死压住臂膀,神秘兮兮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贺薛怀不明所以,俯身将头凑了过去,徐弦月在他的耳畔悉悉索索好一阵子。
贺薛怀的目光初时平常,继而讶然,随后有些难以相信,直到直起身子,认真看着徐弦月的眼睛,那双眼瞳清透明澈,光可鉴人,眼神也是雪亮雪亮地格外明晰,丝毫不像说笑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这是——陛下的意思吗?”
徐弦月郑重点头:“千真万确,事关重大,我怎么会以此事说笑。”
“所以,我需要舅舅助我。”
贺薛怀再无疑问,应道:“既是如此,天家圣命,我等自当遵从。”
“陛下这等意思,且密不外传,是为自己争取缓冲之机,储君之位,便是要传也该是由他亲自决断,绝不可落得心思奸恶的皇子手中。”
徐弦月道:“所以,祭天典之前,无论秦烈行有何安排,舅舅只管尽数依从,不可轻举妄动,莫要让他察觉分毫,使他有所戒备。”
徐弦月回首望着龙霄殿方向:“他的美梦,也只能做到祭天典那天为止了。”
贺薛怀不自觉问道:“那……容王……”
徐弦月回神看他,俏声道:
“嗯?秦越川?”
“我自然也有安排,舅舅不必担心。”
贺薛怀:“……”行吧。
离开前贺薛怀道:
“贺薛怀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月月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那术法,舅舅一定找到法子替你解开。我便不信,世上当真有什么唯他秦烈行不可的法子!”
徐弦月定定看着贺薛怀欲言又止,内心挣扎一番终是止了口,低垂眼睫,细细应声:
“我知道了,舅舅……”
“无论如何,月月且以保全己身为重。”
“……舅舅,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宫城人多眼杂,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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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