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孩子,此言当真,我是不是该焚香沐浴,摆设香案接旨?”糜华大惊问道。
刘俊扫了一眼整个大厅,空荡荡的。
“爷爷莫作那等麻烦事,你且拿起来看看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可,不必太麻烦。”刘俊笑道。
“唉,你这孩子,这怎么会麻烦事,皇上赐婚啊,我孙女得此良配,可谓是祖上积德,这是无上荣光之事,不麻烦,不麻烦.......”
刘俊实在无语,见糜老爷子执意要大搞仪式,也只得作罢,由他去了。
毕竟,他也明白富贵须还乡的道理。
一番张灯结彩,吹镙打鼓地忙前忙后,刘俊也命人唤来了大头娃娃邴原,让他宣读圣旨了。
一番操作猛如虎,已至戌时。
用罢晚饭,糜华犹自拉着糜贞和刘俊不肯放人,絮叨叨地说着话,真是问完了大哥糜竺的情况又问二哥糜芳。
糜贞倒也没作隐瞒,从自己偷偷混进高顺的雇佣队伍里开始说起,说到被鲜卑人掠走,又如何巧遇镇北军相救,大哥糜竺现在在雒阳,二哥在平原的事情一一二二全部说了出来。
听得糜华觉得真是惊心动魄,大冷天的却依然是冷汗淋淋。正此时,却见那与糜老爷子年纪相仿佛的老管家走了进来,俯身在糜华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糜老爷子脸色大变。
“爷爷,发生何事了?”糜贞见自家爷爷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糜华却没答话,反而把目光投向了刘俊。
刘俊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随着他的内功精进,老管家进门后的话他可是一定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家主,那帮水匪得知小姐归家,除了要钱粮之外,还提出了要娶贞儿小姐。”
“爷爷莫慌,我倒想看看这位想跟本王抢女人的水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