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叔,布还得再次谢过你相救,今日如非与你巧遇,布一命呜呼矣。”吕布眼中迸射着强烈的不甘与仇恨。
“奉先不必介怀,一时大意中伏,纵然今天没有张某人,想要离开自是不难。”大汉笑道。
“亲家父慢行,客人就在前厅,慢些,慢些......”两人正说话间,忽闻后院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
“唉,伯连有所不知,方才奉先差人请我,说并州武猛从事张扬张稚叔今日大驾光临,切切不可怠慢。”说话间,却见一年轻男子扶着一老者从内堂走出。
老者见二人在座,一跳一拐地紧催几步,作势欲向大汉行礼,“想来是稚叔当面?”
那大汉见状哪敢受礼,连忙起身相扶,“正是张扬!扬与奉先兄弟相称,不敢受叔父大礼。莫要折煞小子。”
“哦,哦,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伯连,还不快快与稚叔见礼。”来人正是吕布之父吕良,那扶着他的青年闻言,拱手对着张扬道:“魏续见过稚叔大哥。”
张扬伸手相扶,却眼望吕布,“奉先,这位是......”
“哈哈哈,稚叔,吾父自是不须布多言,想必你猜也能猜到,这位是内子姑表兄弟魏续(坊间传闻此人是吕布的妻弟,作者遍查资料,关于魏续的记录不多,而吕布的正妻也只是严氏,与其姓并不相符,是以用表弟的身份)表字伯连。”吕布大笑着介绍。
“哦,原来如此!”张扬大笑道。
“稚叔,请坐,请坐!”吕良温声道。
几人相续入座,吕良居主位,吕布张扬分左右,魏续居下首。家仆搬来两坛酒,刚一拆封,一股酒香顿时扑面而来,几人眼睛齐齐凛,望向那酒坛。
吕良讶然,“奉先,这酒从何来?你何时购得此等好酒,为父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