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本身就是沉静的性子,但在沈嘉行面前不行,他眼里,她超过五分钟不看他,不对他笑一笑,甚至完全忽视他,就根本不正常。
沈嘉行保持缄默,像是给她空间让她放空心情,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特么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和韩彬那个狗撇清关系。
秦曼初进门就直奔了卧室,他沉默跟在后面,打开吊灯,脚步顿在门口,眉心逐渐凝成一个结。
秦曼初蹲在床头柜前,伸手拉最下面的抽屉,那抽屉里什么也不放, 他为了方便,就只放几盒套。
一共五盒,她一一拆开,哗啦哗啦全都倒在地上,连胳膊带手,捧住后起身往浴室走。
水龙头开到最小。黑色,白色的方形小袋在她指尖,接二连三在细细的水流下停顿几秒,又被扔到一边。
沈嘉行倚靠门框,无声地看她,她微低头,睫毛下一团煽动的黑影,表情寡淡,机械的不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都检查一遍?” 他终于出声
“嗯”
沈嘉行就等着,一直等。
“曼初,你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我不是韩彬。”
她关了水龙头,转头看他,那双静默的眼眶里茫然
秦曼初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对,他不是韩彬。可她又默认归结他们是同一类人。
她无言,低头继续收拾台面上那些零零散散
没过几秒,一声沉重的叹息,紧接着,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
“我跟韩彬是好兄弟,一起长大并不代表我们的思想也同步。他是他,我是我。”
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后腰靠着台沿:“同理,你是你,我是我,我决定不了你,但我能警示我自己,不犯韩诺那样的错误。”
沈嘉行有一种她在讲课的感觉,严肃认真,遵循客观逻辑,不涉及私人感情。
说真的,她这副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他也正经起来,装出了谈生意的严谨态度,挑眉反驳:“第一,我们不会分开,你如果非要做任何假设,可以,结果唯一,我绝不会放任你离开我超过24小时。第二,发生在韩诺身上的事有一天发生在你身上,那不叫错误,那……”
秦曼初听的入迷,他却突然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