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沈嘉行走到沙发边,打开冰箱又拿了一瓶水猛喝。自从戒烟后,喉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难受过了。
纪寒先是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脖子,都是凉凉的,才放下心。:“什么时候醒的”
“问的好,给你八个亿盖的这医院,墙上连个表也不给挂?”
纪寒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道:“我以为八个亿对沈总来说不是钱呢,记得还怪清楚”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得,祝您好梦的嘞” 纪寒起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嘉行扭头看他,声音压的极低:“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咳咳……高烧过后很虚弱,就算你身强体壮,今晚也不太适合高强度运动”
一个矿泉水瓶毫无防备地冲向纪寒的胸口。
“嘶……沈嘉行,你个狗!” 纪寒捂着胸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