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黛有剧组的经验,莫松如是个视频博主,从选题策划,到录制剪辑,包括各种专业设备,可以说完全专业对口。
不到一周,第一期音频就做好了,时间不长,二十多分钟,两个主播、一个话题。
播客的名字就叫“女宅·宅女”。
第一期直接拿陶敏黛“开涮”:是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是吃苦耐劳的影视民工?还是在疫病来临之际被房东驱逐的城市流浪者?
或许是因为“房子”这事是太多人的痛点,第一期节目就得到不错的反响。
她们再接再厉,短则三五天,长则七八天,就能更新一期。
甚至还拉着江白鸽,远程录了一期“当我们面对疫病自觉无能为力的时候,‘女书房’做了什么”。
“说到房子……”江白鸽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或许你们有想过,自己买一间?”
“当然想!”莫松如先说。
“但哪有那么容易……”辛之苹后说,“如果是男生还好,女孩独自买房?家里不会支持吧。”
江白鸽低头扒了两口饭,肉汁混合着青椒、酱汁渗入米饭,在嘴里碰撞出一声“啊,真好吃”。
就在她们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时候,江白鸽说:“先看看呗,反正又不是说一定要买。”
辛之苹和莫松如对视了一眼,才问:“你要买房啊?”
江白鸽点了点头。
等疫病的形势稍微缓和一些的时候,她就开始按照自己之前在APP上整理的房源,联系中介,开始一处处看房。回来之后,再唉声叹气地把这块待选划掉:不是居住质量太差,就是价格高不可攀。
偶尔莫松如有空,会陪她一起去。
除了这新增的一项“工作”,一切都和往常没有太大变化:工作日两点一线、周末闭门不出,除了上班就是写作。
新增的习惯是,外出的时候会戴口罩、带上消毒用品。
天渐渐热了起来,口罩在脸颊印上猫咪纹般的红印子,捂着的地方痘痘开始肆虐。
江白鸽逐渐对看房感到疲倦,说到底,是对自己的存款的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财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