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图里错了,呜呜呜……真的知错了,瑚图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再傲,傲的过父母手里的鸡毛掸子?
瑚图里就是被宠坏了,不狠狠被收拾,不经历彻底地痛,就不会沉下心听父母的话。
一次不行就两次,次数多了,足以让这丫头从此“脱胎换骨”。
第二天一早,瑚图里默默地流着眼泪,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呆呆地任由乌尔衮使唤。
当瑚图里福身行礼,跪在三福晋面前请安认错时,泪水止不住地流。
“姐夫,这、这不合适。”三福晋死死掐着手腕忍笑,提醒自己一定要端住。
思泰、念佟有样学样,唇险些咬出血,才没破功笑出来。
大快人心啊,实在是痛快,太痛快了。
必须得写信给十一姑姑、悦宁、悦安、淑媛、嘉珏、弘昭他们报喜。
“不,犯了错就该认,三弟妹,是我和荣宪对不住你。”乌尔衮态度诚恳,令三福晋“不忍”拒绝。
收下了五大车的赔礼,硬是留了午饭,才笑眯眯地送走了前来赔罪的父女。
“哈哈哈,好啊好啊,这些年那口堆积在心里那口恶气,终算是彻底消了。快,给我温壶果酒,思泰,念佟,咱们娘仨喝一杯。今儿府上所有人赏三个月俸禄,都给本福晋高兴起来,哈哈哈……”
瑚图里这丫头终于受教训了,人么,总要替自己曾经的行为负责的。
喜滋滋喝了两杯果酒,思泰、念佟欢快地回了小院,你一言我一句地把事儿给传了出去。
导致万寿节这天,所有的皇孙、小格格,都伸长着脖子,四处看风景。
只为瞧一瞧往日高傲的瑚图里小郡主,是如何谦卑行礼又温顺问安的。
宜修淡淡一笑,和纯禧、十福晋互相敬酒,约定三月二十二,待宁楚克生辰后,在她府上小聚,商量商量俄日敦和梧云珠的婚事。
纯禧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奉承宜修眼光独到,有她掌眼,两个侄女的将来必能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