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至于到那么深的山里吗?裤管里面还沾了这么多小草粒?”
被苏晚晚当场戳穿的钟卿卿不再辩驳什么,只是闷闷的低着头,不再说话。
跟站在边上的方吉利两人像是两个沉默的木桩子。
将方吉利带回来的众人一看到钟卿卿裤腿上的草粒和泥印,说话立即更为理直气壮——
“您看到了吧?王支书,这跟我们猜的一样一样的,肯定不是吉利自己主张要上山打这些野物的。”
虽然发言的人后面半句话没有说出来,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话头直指钟卿卿。
这也不能怪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自打上回钟卿卿让严文明去苏晚晚家门口要钱的事情,让村里人知道了,钟卿卿在村里的名声就彻底的一败涂地。
哪怕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村里人对她的看法也没有丝毫改变。
“是这样的吗?方吉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王支书尽量放平了自己的语气和态度,然而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原因,方吉利深深的低着头,任凭其他人怎么问怎么说,硬是半个字儿也不蹦出来。
王支书只得无奈的转头看向钟卿卿。
“说吧,最先提议上山打这些东西的是你还是他?”王支书半瞪着钟卿卿的眼睛。
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不言自明。
“就是……看到山上有兔子,反正也很久没吃肉了,想碰碰运气。”
私下里恶狠狠的朝苏晚晚的方向看了一眼,钟卿卿隐隐的咬着后槽牙,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故作委屈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很久没吃肉了,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咱们村的其他人?人家跟你都是一个情况,怎么就只有你没有忍住,进山去打猎,其他人怎么就不去呢?”
王支书说到这里,一阵咳嗽,“所以你就是说,你们两个是一起商议的,没有谁先提议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