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纠结，好痛苦！

“你告诉我该怎么选？”我哭着蹲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

这时，柳玄冥的虚影突然在我眼前浮现，他心疼地伸出手，想替我拭去眼泪，手指却穿过了我的脸颊。

“我们的过往……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他问道。

“当然！不止是我们过往，还有我苏小乔的灵魂，还有我自己的记忆和人格，都无比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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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不是因为怕遗忘，也不是怕这世上没了苏小乔，而是怕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么在乎你，命都给你……”

“我不想你以后回忆起来，这世上一个爱你、陪你、念你的人都没有！”

“我不想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声泪俱下，抽抽搭搭地说出这番话，心中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揪着，揪得我喘不上气。

见我哭成泪人，柳玄冥眼底的痛意，伴随着一股破碎感，充满了心疼……

“你放心，我有办法护住你 ，有办法留住我们的记忆！”柳玄冥话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有力，不像唬人的样子。

“你真的有？”

“真的。”

“那你之前干嘛不早说？”我恼怒道。

“这个办法会很痛苦，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对你施展……其实，我们之间的回忆，我记得就好了，你的灵魂我不会弄丢的，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这对我很重要。”

柳玄冥欲言又止，僵持之下，我都丝毫不让。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我，最后松了口气：“好，我答应你，我可以对你施展，不过，你要吃点苦头了……”

我咬着牙，态度坚硬如铁：“来吧！”

“苏小乔，你真的……”柳玄冥动容地薄唇亲抿，随后低沉的嗓音诱导着我：“小乔，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