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除了反复说要律师,要女人去死,要告我们暴力执法外,根本不会说别的。”
“我怀疑,是有人专门给他做过训练,他才会对这几个词特别敏感。”
“这样的一个人,我不认为他有独立的行为能力,他之前在路边袭击楠枝,应该是有人给过他指示,我建议调一下那个路段的监控,看看他当时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沈楠枝:“我现在就去调。”
审讯室里。
卫建东将那几组DNA报告扔到马北同面前,问。
“你早就知道马斌不是你儿子了,所以,你借马斌之手,杀了自己的妻子,对吗?”
马北同这次也不装傻了,他大大方方的看向卫建东。
“没错,我早知他不是我种,所以,我故意养歪了他,让他变成一个好高骛远,一事无成的废物,哈哈哈……”
“至于他有没有弑母,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他,那天晚上我不在家,而且,他妈妈还买了一份价值500万的意外险,受益人是他这个儿子。”
“为了制造我一直睡在家里的假象,我特地在我常喝水的杯子里留了些安眠药的成份在里面,事实上,我根本没喝啊,我将那杯带有安眠药成份的水,全倒进了水池里。”
“我就是故意误导你们,我有充份的不在场证明,就算你们怀疑我,最后还是没法定我的罪,但你们在查我的同时,自然也会将那个野种给扯出来。”
眼见着他越说越得意,卫建东忍不住提出质疑。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迂回?”
马北同鄙夷的看着他:“警官,你不太聪明啊,我可是堂榕城大学的老师,邻居眼里的慈父,朋友同事眼中的好丈夫,我怎么能做那种亲手指认自己亲儿子的事呢?”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你们错抓了我,最后除了还我清白之外,还得赔偿我的名誉损失,我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了两个膈应了我一辈子的人,还能得笔意外之财,我何乐而不为?”
卫建东觉得他简直疯了。
“那你装疯卖傻又在路上抢方向盘是为了什么?”
马北同两手一摊,装傻:“我什么时候抢方向盘了?明明是你们警方自己驾驶失误害我连人带车翻进了河里,我还没找你们要赔偿,你们还好意思把锅甩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