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我发现那个养殖场人去楼空后,我就给她打电话,发现打不通了,我打给当场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个业务员,也打不通了,我就知道坏事了。”
“哦,那个男的,叫许松,我给你们形容一下吧,他是国字脸,是眼尾上挑的单眼皮,山根低,唇薄,颧骨稍微有点高。”
根据她形容的,沈楠枝拿着画本飞快的画着,偶尔鲁阿姨还在旁边纠正一下。
“这嘴角稍微下拉一点,对,这耳朵有点招风耳,人中再短一点,发际线再低点……”
很快,一张五官清晰的人物肖像便画好了。
“就是他,当时还领着我们去了办公室喝茶,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在那租了一间屋子,专门用来接待我们这些冤大头的。”
“为此,人家一应证书做得那是有模有样的,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很多都不懂的,哪里知道那些证件都是假的?”
网络发展太快了,有些才刚刚学会用微信聊天和扫码付款,哪里知道那些证书该怎么区别真伪?
就别说是老人家了,就是外行的年轻人,也不一定就懂。
“警官,你们说咱们这个钱还能找回来不?”鲁阿姨一脸忐忑,“那什么,玉勤家不是跟李红一家都挺熟吗?就不能联系一下她在国外的子女?”
沈楠枝将速写本收起来,说道。
“他们打过电话了,全都打不通,李红名下也没有财产可以冻结,你们当初给她的钱,她直接就存到了海外账户里了。”
所以,钱都出境了,想要追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我们警方会尽力的,您要是这边再想起什么,也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沈楠枝在纸上写了个号码给她,便准备起身告辞了。
鲁阿姨一脸愁容的送他们出门。
上了车,小李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几十年的闺蜜都能坑,以后还能相信别人吗?”
沈楠枝启动车子,打了半圈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