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争斗,往往斗而不破。
昨天夜里李国舅想陷害长宁侯府,还确实找到了“八牛弩”的踪迹,出现在长宁侯府。
只是李国舅并不知道八牛弩只是停留片刻,又被拆了运送到其他地方。
在看到金牌那一刻,李国舅不敢硬闯。
总之,斗,可以,必须得师出有名。
这个名,可并不是弄虚作假,指鹿为马。
毕竟京城那么多的勋贵官员,没有真实的证据,就被陷害,不能服众。
今日能污蔑陷害长宁侯府,以后也能这样对付其他人。至少在朝堂相对稳定的阶段,平衡,规矩,不能被打破。
周瑾抱着娘子,心生欢喜,但太过疲惫,熬不过困意,很快睡了过去。
顾惜灵也是如此,就清晨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此时听着周瑾悠长平稳的呼吸声,也很快入睡。
等到两人醒来,已经下晌。
两人洗漱更衣,周瑾外面罩上宽松的袍子。
周瑾不能坐着,来到院子里,端着碗,靠着来福,一边吃粥,一边赞叹。
“世人个个学长年,不悟长年在目前。我得宛丘平易法,只将食粥致神仙。”(摘自陆游的养生诗《食粥》)
顾惜灵并没有询问周瑾为何不坐下吃粥,也学着周瑾的模样,“心稳慢熬粥,气腾粥儿稠。小菜夹一口,香粥腹中流。”
周瑾眼睛一亮,娘子不仅没有说他做酸诗,还跟他一起作诗,心情大好,朗声大笑。
“好诗,好诗!娘子大才!瑾,佩服。”
顾惜灵听到周瑾的称赞,嗔道:“世子好坏,就会笑我!你满腹经纶作好诗,我大字不识几个,还不能做首打油诗吗?至于让你说反话,讥讽我吗?”
见顾惜灵生气了,周瑾摇头失笑,连忙解释,“娘子误解我!你刚才那首诗,看似简单,但暗含大道。”
听到这话,顾惜灵反倒大吃一惊,她真的只是随便顺了一首打油诗,没有其他意思。
“世子,那你说说,好在哪里?说不出来,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