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愣了愣,心底暗骂一声衣冠禽兽。

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做那档子事,变态嘛不是!

只是她嘴上不饶人,“姜医生不介意浴血奋战的话,我也没什么介意的。”

姜徊冷嘲一声,大掌离开孟津稚的小腹。

“没兴趣。”

他的掌心太过温暖,揉弄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孟津稚刚刚舒服了一些,眼看着他的手离开,唇角不自觉收紧片刻。

人在脆弱之下,情绪会不断放大。

她不过片刻,就强撑着坐了起来,侧头看着他,“真没兴趣的话,姜医生怎么还会找我要了一次又一次啊?”

姜徊眼眸微沉,忽而,他唇边扬起一点弧度。

反手握住她掌心,低头凑过去。

“你说的对。”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本来也没有想过这么变态,但你都这么劝我了,我不来一次好像不太好。”

沉默几秒。

孟津稚只感觉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张了张口,半晌,软绵绵地靠近人怀里,装虚弱。

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姜徊,孟津稚细声细气地开口:“我疼。”

姜徊没有反应。

孟津稚手指攀上他的腰,声音裹挟几分颤抖:“我真的疼,姜徊——”

姜徊低垂着视线瞧她。

女人脸色实在难看得要命,唇瓣紧紧抿着,额头汗水层出不穷。

大概是真疼。

其实姜徊没有见过孟津稚来亲戚时候的样子,他们那时候的关系也没这么近,就是简单的P友关系。

只是一般这几天,人的心情格外不好,也拒绝和他见面,但等到几天后见面,她总会格外虚弱,床上也会温驯几分,他也就记住了这个规律。

干燥温热的手掌覆上女人的小腹那一瞬,她长长喟叹一声,伸出双臂,将姜徊抱得更紧了一些。

孟津稚完全把姜徊当成了烤火炉。

有他在,平常十分难熬的经期好像变得好受不少。

上一次经期这么舒服的时候——

好像还是和自己那个暴力狂前男友谈恋爱的时候。

没过片刻,孟津稚又沉沉睡了过去。

姜徊注视着女人乖巧温驯的脸庞,顿了半秒,把她塞进被褥里,抬手就要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