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了个天啊,他们可是嫡亲的表兄妹啊,搞不好会生出傻子的!
杜若硬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让郑老舅打消了坑儿子的念头。
郑舅母板着脸走过来,“行了行了,阿蛮只是去府城安家,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话留着以后再说。”
转头看着杜若时,语气温和了许多,“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赶紧动身吧,省得赶夜路不安全。”
杜若嗯了声,上前抱住了她,“舅母,您也要多保重……”
郑舅母拍了拍她的背,“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这把老骨头硬实着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说着将杜若推到了江漓边上,催促道:“走吧,路上当心些。”
江漓跟众人一一道别,然后把媳妇儿抱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马车很快朝着村口疾驰而去。
村口的大石头上,此时正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坐在上面歇脚。
女的满脸痛苦,不时哎哟哎哟地叫唤。
正是萧良辰的娘刘氏。
“气死我了,什么狗屁庸医,不就是嘴里长了几个泡么?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还当什么大夫,害得我白白花了两百文钱,真想砸了他的破医馆。”刘氏捂着自己的腮帮子骂骂咧咧。
一张口,难免牵扯到嘴里面的燎泡。
她忍不住又嘶了一声:“痛痛痛……”
“知道痛就少说话。”旁边的萧父没好气地道,“也不想想你这泡是怎么起的。”
怎么起的?
还不都是阿蛮那死丫头害的!
想起来刘氏就一肚子气。
本来儿子府试只考了个第三名回来,刘氏心里就不得劲儿,尤其得知府案首又是那个该死的江湛,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也就罢了,不管怎么说名次还是靠前的,不算太丢脸。
结果没几日又接二连三地传来了几个坏消息。
说杜若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姓江的捕头,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封了官,还是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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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县太爷官儿都大!
给刘氏嫉妒得半夜都睡不着觉,眼珠子都熬红了。
还有更离谱的,居然说杜若得了杏林大会的第一名,成了天下闻名的大神医!
刘氏差点没笑死。
她是看着杜若长大的,死丫头字都认不到几个,还是跟自家儿子萧良辰学的,她会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