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一定要替我报仇啊!是清水县两个下贱人家,他们折了女儿的手,断了女儿的腿,还,还将女儿,将女儿……”
她说到一半,牙齿紧紧咬住唇瓣。
这近十日的光景犹如噩梦一般,又一点点涌上心头,让她只觉悲愤欲死。
魏桧垂眸望向少女的手和脚,这才发现,她的右手和右脚竟然被人从中间生生折断,右手手腕以下和右膝以下浑似一滩烂泥一般耷拉着。
魏桧看得怒气腾腾,气得砸了一套上好的白玉茶杯,“区区两个清水县下的下贱人家,竟敢将我魏桧的女儿害成这般模样,简直是嫌命长了!”
气罢,又陡然一滞,“等等……清水县?清水县不是覃放的地界吗?为何你被人害成这样,覃家人连一个人影都瞧不好,这是怎么一回事?”
魏蒹葭垂眼,眼泪吧嗒往下掉,“那两个人和覃家关系极好,曾对覃玉成有救命之恩,姨父姨母又怎么可能会帮我开罪他们?”
“隔了一房的姊妹终究是靠不住!”魏桧冷嗤一声,“葭儿,你同爹说,那两个人姓甚名谁,爹立马派人取二人性命,敢如此欺辱我魏桧的女儿,不管对谁有恩,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魏蒹葭咬牙,森冷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蹦出,“爹,是苏婳和萧锦寒,是他们害女儿!”
“苏婳,萧锦寒?”男人喃喃出声,细长眼中忽地闪过一丝怀疑,“葭儿,你说的萧锦寒可是镇南大营的少年将军?”
“少年将军?这怎么可能!”魏蒹葭自是听过少年将军的名头,此刻却是想都不想直接摇头否定。
“不过是一个从军营退下的小兵卒而已,还是个走路都走不稳的死瘸子,又如何能同镇南大营之中名声赫赫的少年将军相提并论?”
魏桧听声,并未直接略过,反而心头一动,“你说的这个萧锦寒是从什么军营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