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挖城墙???这惩罚人的方式她当真是头一遭见过。
“婳儿如果想问他们,我可以派人将他们先带回来。”覃县令看着少女清凌凌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
虽然下令是要一直挖城墙挖到死,可有事的时候,还是可以停一停的。
苏婳想了想,摇头谢过这个提议,从这里去南疆可不是去汤山府,一来一回至少得大半个月,届时,孟永富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而且,如果这二人既然是因醉仙居的事被发配去挖城墙,指不定一直怀恨在心,其中即便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会说。
还不如,直接去找孟永富——
苏婳思忖半晌,杏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覃叔,我想跟您借几个衙门中人,可好?”
“自然,你随便挑就行。”覃县令直接点头应下。
三年前的案子虽不是他经手,可涉及到清水县下两条人命,就得查个一清二楚。
回程路上,青黛驾着车往饭馆回去,有些好奇道:“姑娘,您要用人,何不同俞雨说?衙役只会些粗浅功夫,关键时候就是个人肉垫子。”
苏婳摇摇头,“这人只能是衙门中人,我不要他们干什么事,主要就是做个见证罢了。”
青黛有些不明所以,正想要说话,瞧着前头围着的一大群人,顿时拉紧手中的缰绳,将马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