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忠虽然长相不差,可比起子琛来,根本没有一点可比性,尤其是,岁数上同高如花还差那么一大截,怎么都不像有可能的一对。
周家婶子讳莫如深点点头,随即,将声音压得更低,“听萧老婆子说,她冲进家门的时候,两人面红耳赤,身上一件衣裳都没穿嘞。
不过这萧老头可真是个没担当的,被抓现行后,直接提着裤子就跑了,到现在都没见着人影。
高屠户知道自家女儿被欺负后,又带了高家屯一群人来老萧家要说法,萧老婆子在村长家气得脸色都是青的,这一次怕是真得和离了。”
苏婳听得一愣一愣,她突然觉得,眼前人送黄鳝泥鳅似乎是个噱头,主要是来跟她八卦的。
这心思刚起,便见周家婶子抬手打了自己一嘴,“瞧我这嘴,说得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天色不早了,婶子先回去了啊。”
苏婳轻笑点头,“婶子慢走。”
在知道萧老头不是萧锦寒的爹之后,她待老萧家便再没多关注,萧老头是和高如花还是刘如花、孙如花……乱来,都同她没关系。
主仆俩同周家婶子分别后,抬步朝木屋走去。
残阳半悬在伏虎山山头,霞光倾洒而下,为苍翠的大山披上一件五彩的纱衣,山脚木屋前,男人着一袭月牙白长袍,安安静静坐在藤椅上。
刀削斧劈的俊颜,在光下也多了几分温度。
“婳儿来了!”男人眼帘轻动,深邃的眼眸望向门口的少女,眸光缱绻而温柔。
“嗯,今日是最后一次行针。”苏婳点点头,扬了扬手上的银针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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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先不急。”萧锦寒嘴角轻勾起,起身将怀里的包袱递到少女眼前,“婳儿现在来得正好,这金蚕软甲已经到了,你试试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