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眉心一跳。
这老母鸡原来不是吃错了药。
而是因为吃了鸽子蛋空间的水珠啊。
她昨日将两滴水珠洒在灶屋的大水缸中,只怕是家里给鸡兔加水时加了些,这一天过去便直接从以前的没产出转变成大产,只是,她确实未想到水珠的效果竟这么好。
以后她要注意些,家里水缸不能加太多。
不然,到时候鸡和兔吃多了水珠若是能开口说话就真是完蛋。
见苏白氏还抓耳挠腮想原因,苏婳赶忙笑笑转移话题,“昨儿个不是说要摸石螺么?我拾掇一下便去罢。”
苏白氏回神,摆手笑道,“这摸石螺用不着你勒,你三个哥哥带着大郎二郎两个小子便够了,这早上的河水最是冰凉,他们男子血气方刚,倒是不怕,女儿家却是受不得这凉。”
知女莫若母,许是担心苏婳直接奔到河里去摸石螺。
想了想补充道:“你两个嫂子我也没让她们去河里,如今,你大嫂正在洗衣裳,你二嫂则是带着春花出去放牛,都是等着这太阳出来后再去摸石螺。”
自打知道这口味嗦螺能赚银子。
苏白氏便将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早起便去村长家租了牛车,一日十二个铜板,老村长家几十亩地早已犁好,老黄牛放家里放着也是放着,租给老苏家还能平白赚些银子,自是没有不愿的。
这租了牛车,牛的吃喝拉撒家里自是要管。
往日里两个儿媳轮流做饭,钱氏的手艺总是一言难尽,磨磨蹭蹭老半天都没见个饭影,如今正好要放牛,苏白氏便安排着钱氏去管着,自己接了这做饭的活计。
见不需要摸石螺,家里也没旁的活计要做,苏婳洗漱一番后,便进主屋换上一身短打,开始围着村子里跑步。
这具二百多斤的身体,实在是需要减一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