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期货交易所内,还有人给他站台作保。
小主,
结果他们傻乎乎的交了一堆钱,价高的时候,这个票贩子还能拆东墙补西墙,不断忽悠人加入。
但这一次政策调整迅速,期货一泻千里,他也跟着暴雷。
“我只拿到了凤翔府的原单。需要下乡交割,具体亩产多少不知道,但根据今年的行情来看,最多就只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周镳解释完,顿了好久,猛地怒啐一口,“这个庞大古,就是一个骗子!这个骗局,本官要着述发出去!让天下人都不会被这种庞氏骗局欺骗!”
“行了行了,周兄。”黄宗炎耸了耸肩无奈的说,“着述的事情晚点再说吧,先说说现在的情况。你若是不能交齐银子,你和我家大兄,就得卖子赚钱了。虽然这勉强算是开枝散叶,但对于你我这些读书人来说,侮辱的意味反而更大。”
周镳一想到可能会被各种各样原因,而嫁不出去,找不到婿的村妇抚摸身体,他就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
新顺国对于赘婿的态度,和明朝差不多,至少律法上没有修改。
赘婿招纳是需要结契的。
地位是低了点,但能招赘的,基本都是家中疼爱,或者家产颇多。
但新顺国自打开始给女人也分地、分房子,这就让女子开始有资产了。
有了资产,她们就能摆脱生产桎梏,开始崛起。
但赘婿,新顺国这边是除了懒汉外,其他男人狗都不当。
所以接种市场开始火爆。
胆大点的可以去自荐枕席,想要私密点的就会托人寻人。
读书人自然是最被看重的。
周镳这种进士出身、家中在江南与朝堂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甚至他还当过科道言官喷过崇祯皇帝被罢官的人。
在百姓朴素认知中,他算得上好种子。
总之,为了沦为种马,周镳道:“我这就差人回去筹钱。”
“等等,不必如此。”黄宗羲拦住了他说,“跟我来。”
周镳愣了愣跟着他去了那个宣传转运消息的摊子。
周镳拿来一看,诧异道:“难不成黄兄你的意思是……”
黄宗羲不言,拿完就走。
两人赶紧跟上。
一直到了宿舍,黄宗羲让黄宗炎关了门,然后再凉亭下,两人对坐,黄宗羲问:“周兄,你觉得新顺国胜算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