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见周长寿急了,笑意更浓了些。
“哦,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散出去的了。”
周长寿哭丧着脸,如同被许轻舟揪住了小辫子,欲哭无泪,控诉起了萧启。
“我,我也是听命行事啊,是我师傅,萧启,他逼我干的,而且,我真没那么说,我也没说溪画拜你为师,更没说云诗前辈和您有一腿,还有林霜儿姑娘,我冤枉啊,都是那些人瞎传的,越传越离谱啊,你要相信我啊,小先生,我是去散播情报不假,可我不是捏造谣言啊。”
他极力的解释,试图撇清与这其中的关系。
可是不知道为何,却又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既视感。
许轻舟撑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可是云诗前辈,或者溪国帝君,他们愿不愿意相信你我就不知道了。”
周长寿急得抓耳挠腮。
“你可千万别说去啊,小先生。”
许轻舟无语,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周长寿。
“这种事,还需要我说吗,你当别人都傻啊。”
细思极恐,周长寿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都要哭了。
“那我怎么办,还有救吗?”
许轻舟嘴角微倾,眯眼笑道:
“好办。”
周长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问:“小先生快讲?”
许轻舟风轻云淡道:
“替我办件事,我罩着你,保证他们不会动你。”
周长寿恍然大悟,感情饶了半天,你是在给我设套啊。
但是你还不得不钻,这就很气人了。
一咬牙,妥协道:
“行,成交,说吧,让我干什么?”
许轻舟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储物袋,扔给了周长寿,似笑非笑道:
“简单,帮我把里面的东西给我散出去。”
周长寿懵了,瞪着眼珠道:
“又来?”
许轻舟懵懂问:
“怎么,有问题?”
周长寿努努嘴。
“没。”
心中却是欲哭无泪。
自己刚回来啊,你在干嘛,用我造谣的事威胁我替你去造谣,真是个人啊。
许轻舟晃着酒囊,欣慰道:
“那,我等你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