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治会就被驻军接管,整个镇子也成了驻军的地方。
不过这批驻军的领头人,是个中立派别的年轻军官,是上面扔下来镀金的,所以碰到了袭击事件,猜测到应该是元城那边引起的争端,索性就象征性的调查了一下,没有深入。
因为担任营长的这个年轻人下个月就要调走了,没工夫处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不放在心上,即便驻军内部有不同的声音,但是碍于这个营长的背景,没有人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所以对袭击者来说,这里最适合搞些大动作。
驻军管理的自治会门口,有一群本地的民众,排着长长的队伍,在领各种救援物资,他们都是在那场大火中失去了房屋或者家人的,现在也不得不扛着苦痛继续生活。
不过这群人一辈子的基业,几乎全都扔在了大火里,所以气氛相当凝重悲恸。
最前方有几处领物资的工作台,后面不少工作人员都在打饭,并且分配饮用水、被褥、帐篷之类的物资。
几个流民打扮的青年,蹑手蹑脚地混进了队伍中,这一幕落在自治会屋檐下,靠墙坐着的一个青年眼中,后者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这几个青年一路十分蛮横地随意穿梭着队伍,带头的一个脸色黝黑的小伙子十分嚣张地提了提裤腰带,冲着一个素面朝天,打扮十分寒酸的小姑娘挑了挑下巴:
“咋了?看啥看?小妹妹是要跟我睡觉啊?往后站!”
“你们不在名单上,这些物资都是按人头分的,你拿了,我们咋办?”
听到这小姑娘的话,青年顿时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
“再说一遍?谁说我家不在这的?那大火都把房子烧成啥样了,我说是我家那就是我家,你有意见?”
类似这种地痞流氓,其实在五岭镇上不罕见,都是一些明明正值壮年,但因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所以不去干活,只靠着勒索敲诈混日子。
这种情况在钟祥镇就不会发生,因为祥叔的管理办法,致使钟祥镇上的青年们都宛如手足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