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心急之下清月把前世对墨清的认知说了出来。

“哦？你好像很了解我，可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你是有什么依据肯定我不是这样的人呢？”

“还是说……”

清月没有回答墨清，而是心虚的将视线转向那头晕过去的蛟龙。

见她如此墨清也不再纠缠，随即说起了其他事。

“有很多事情可以比做钓鱼，在我们钓鱼之前要做很多准备，如准备鱼具，找个钓点，还要打窝……”

“等等……”

“但是有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付出了就会有收获，那你说如果我们没有钓到鱼，那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呢？”

墨清神情有些黯然，似感慨又悲伤。

清月沉默着，她不是傻子，她也听出了墨清话里的意思。

“其实，我能看见未来。”

墨清语出惊人，清月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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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和你看到的并不一样，我看到的未来是一片黑暗，师门，道侣，伙伴……全部倒在我的身后，前方是无法匹敌的黑暗，而我最终也倒在了那片高原。”

随着墨清声音的娓娓道出，清月的视线也一阵模糊，周围的场景也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片战场，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尸体，黑血为这片战场盖上一片裹尸布。

回首，是破碎的同源古界，三域皆被打碎，环绕在三域周围的诸天万界都化作尘埃。

“这是他的未来吗？”

清月定神，再次看向前方。

万道身影皆跪倒在地，朝着一个方向膜拜，在他们的前方是一个身披破碎战甲的少年。

他手持战戟强撑身躯，只身一人挡住那扑杀而来的黑暗浪潮，而他那双曾经引以为傲的重瞳却失去了踪影，徒留两个空洞洞的眼眶……

最终，万界皆灭，即便少年如何抵抗都只是徒劳无功。

“嘭！”

幻影破灭，清月意识回归。

眼前的少年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对于前途的担忧。

“门主……”

清月沉默了，那万道身影在她前世记忆中出现过，那可都是仙王！

黑暗中到底存在着什么？万千仙王连站着的资格都没有！

清月看向墨清的目光神情复杂。

“他要面对的敌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