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食指戳了戳汪灿绷直的肌肉。
“灿灿,哥哥去哪儿了?!”
“你那个没用的哥……做菜太咸。还有”汪灿原本绷得比直男孩子的肌肉更紧绷了,“无所谓,你能不能别挠我嘎吱窝?”
无所谓憋不住坏笑出声了,“嘿嘿。”
汪灿这才用手背拍开她不怀好意又在抠自己肚脐眼的小手,“别动我,你歇歇脚出去找两圈儿无邪,晚上我给你炒板栗吃。”
无所谓丝滑的比出一个爱心,“谢谢灿哥哥,糖炒栗子,记得要焦糖哦。”
汪灿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以前他觉得两个人之间最暧昧的称呼就是孩子爸爸,那还是无所谓想偷懒,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帮助自己带娃。
“别乱叫人,快去找无邪。”
汪灿飞快端起盘子。
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再不走,我感觉自己要失控了。
天色已经逐渐黑了,无所谓第2次出门才留意到:原本那盖着头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揭开了。
露出了底下流着泪的美人,赫然是白玛的样子。有两三天没有去看哑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