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笑喷了,“无邪怕你醒来再找刀砍他,趁你睡着,直接把你的刀给吞了。”
汪灿在这周围晃悠了一圈儿,去把无邪的大白狗刀给捡了回来,“呐,无邪,这是你的刀。”
无邪莫名其妙有些感动,正想发表一番至理名言,让汪灿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激。
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汪灿一看到他的眼神不对劲儿,好像对自己已经不是单纯的兄弟情,完全变了质。
后怕的捂住自己的屁股,连忙补充。
“无邪拿好你的刀,你得自己保护自己。雪山之上,谁的命都有可能随时会丢的。如果你有事儿,我不会再帮你了。”
无邪对汪灿滔滔不绝的感激,立马就上冻了,变成了冬季寒冬腊月上冻的蓝海。
“行吧汪灿,不帮我就强奸你。”
汪灿头上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你有病吧?你什么毛病,你还要强奸我?”
无所谓不嫌事大的开始鼓掌,当场学习小学生开始举手发言,只是口出狂言。
“老师。脑壳癌坐头牌。我要学习。”
“学习你妹呀。”
汪灿再也忍不住了,这些年来,他对这母女俩和颜悦色,他们还真当自己好脾气。
当场把无所谓拦腰扛了起来,一步一个脚印,往雪山深处走了进去。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不是要去喇叭庙吗?无邪的计划应该还没有完成呢。”
藏海花,那个漂亮姨姨还在下面。
“好啊。我也帮哑苦瓜去看看他妈妈。”
“噗呲。”
汪灿又开始像个漏了气的气球一样,不吃不吃切切切,跟那个瓦斯炉漏了一样。
无所谓表示习以为常,她已经习惯了。
只要别真的有一天瓦斯漏了,他还发出这种声音来混淆视听。大家一起死了就好。
无邪冻得手手脚脚已经全麻了,他就感觉自己那么一动,可能手和脚就啪啦啪啦掉了,下来的时候背包也弄丢了。
“我说,这里好冷,有没有人给我暖暖手?或者颤颤巍巍,你俩有没有热水?”
无所谓和汪灿齐齐360度点头摇头,无邪看着他们这个狗样子真的很想骂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