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也就跟在那天衍宗大长老幺孙身边,跟着少爷陪读时听了一耳朵罢了。
那玄家小少主对炼器一道有多痴迷你怕是早有耳闻。”
听完灰袍老者这意有所指的话,青衫老者恍然大悟,侧眸看向身旁盘坐于树杈上,好似入定的蓝袍老者,思绪万千。
最后,只语气复杂的吐出一句,“道兄可真不容易啊!”
蓝袍老者眼皮轻颤,差点忍不住开口附和,可不是吗?
天知道他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每天暗中跟随在玄小少主身边听着炼器大能掰开了揉碎了一遍又一遍的教,小少主就是没学会。
害得他一个苦修士每天都跟着将知识这种填鸭式粗暴的塞到脑子里,虽然流失的快,但架不住每天都会从头来一遍。
临到了,炼器大能放弃了小少主这榆木脑袋,小少主自己却不甘心。
每天还在自学,而他那浅显的阵纹知识,就是大脑被知识反复揉拧的产物。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他堂堂法修,在炼器阵法两道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这也是他这般痛苦的缘由。
蓝袍老者心里苦,但他不说。
灰袍老者见此,幸灾乐祸之余,也是庆幸他们家大皇子也就傻白甜了些,没这么折腾人。
青衫老者暗中对比一番,自家小主子虽然花枝招展了些,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对此心满意足。
“对了,小主子他们想去找祭坛,我们要不要拦一拦?
有了之前大皇子那神来一笔,那边怕会戒备森严,小主子们怕是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