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打死人了怎么办?”
闫解成现在手还哆嗦个不停。
“我刚…才只记…得他害…了我一…辈子,没…太…注意。”
许大茂没有比他强多少。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没必要把人打死啊。”
他后怕不已,他只是想打一顿,报复一下的。
小主,
谁知道打起来,失控了。
他赶紧把桌子上的酒瓶里的水全都喝了。
然后把酒倒进去,晃几下。
再把酒杯都倒满酒。
筷子在酒里搅和一下。
“快把衣服换回来,然后我们一人干一瓶白的。”
“能喝多醉,喝多醉。”
闫解成闻言,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许大茂则把衣服收起来,重新坐下。
随后两个人一人拿起一瓶酒。
“闫解成,你不会说酒话吧?”
“对吧?你酒品没问题,对吧?”
许大茂再三确认。
闫解成使劲喝了一大口白酒。
“许大茂,我这人虽然没出息,但是我这张嘴,绝对可靠。”
“只要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情。”
许大茂也干了一大口。
“好,解成,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何雨柱,如果能够挺过来,咱们就算扯平了。”
“你觉得怎么样?”
闫解成点点头。
“我懂,从此以后我们和何雨柱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次下手太狠了,以后再针对何雨柱,他们怕今天的事情败露了。
他们不出手了,何雨柱就是怀疑,也没有证据。
而且罪魁祸首是易中海,他们对何雨柱,还没有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换成另一个说法。
那就是他们害怕了。
怂了。
到底是普通人,没有达到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地步。
“喝,使劲喝,最好,喝醉死,这样就不会说醉话。”
“第二天也可能把事情忘了。”
“来干了。”
闫解成也拿起酒瓶。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