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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大人想要什么证据?物证已有,难不成还想要人证?”长夏神色从容,眼神中透着自信。

那人跪得笔直,像是要维护自己那所谓的不屈的傲骨,眼底的慌乱被他缓缓掩去,试图再次伪装出镇定的样子。

“都说妖都执法司讲究证据,无凭无证难不成你们是要屈打成招?那妖域在整个四海八荒岂非成了一个笑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李盛年此时再次寒声开口,他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刚刚本王已修书一封,以西荒之名呈送给北荒陛下。相信现在,北荒陛下正在撤兵。”

“什么!?”扶苏氏的人满脸惊愕,眼中满是绝望。

长夏抬手对妖尊说道:“陛下,臣请奏,传宫女春酒,六驸马进殿。”她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那人明显一慌,再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预感到了末日的来临。

“准。”妖尊威严地说道。

六驸马和春酒齐齐上殿,他们的脸色都十分苍白。

行完礼后,春酒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就是这个人,在三日前来淑君宫中与淑君见面,被我撞见后,匆匆离开。”

长夏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说……”春酒好似有所顾忌,她抬眼看了眼长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接着握了握拳,像是下定了决心,随即继续垂眸缓缓说道,“我听到淑君对他说,‘覃修氏愿意为北荒扶苏马首是瞻’这样的话,还听到这个人给了淑君几锭金子,随后匆匆离开。”

妖尊眸中的杀意缓缓出现,那眼神如同冰冷的深渊,但她不动声色地将杀意掩了下去,冷冷地问道:“你和六驸马什么关系?”

春酒的眼尾已经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捏紧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咬了咬嘴唇,眼泪随着话音夺眶而出:“我……我倾慕六驸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

妖尊接着问道:“六驸马让你做什么?”

“让我,让我陷害煊骄王。”春酒低下头,不敢看妖尊的眼睛。

妖尊二话没说,沉默了几秒后,眼神变得冰冷无情:“来人,春酒即可送往褫灵台。”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长夏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地说道:“陛下,此事还未结束。”

妖尊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煊骄王是想给这个宫女求情?”

长夏摇摇头,语气凝重地说道:“非也,只是这宫女怀了六驸马的骨肉。”

众人再次唏嘘哗然,殿内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眼中满是震惊和好奇。

身后跪着的六驸马的手攥得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白湛,他垂着头,眼睛之中是畏惧的颤抖和不可置信,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微微抖动。

长夏微微躬身,神色庄重地开始继续说道:“陛下,还请让臣说完,此案错综复杂,其间隐情甚多,等臣将案子完整道来,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陛下再做定夺也不迟。”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清晰而坚定。

妖尊微微皱眉,似有些疲惫地掐着眉,稍作停顿后,威严地说道:“准。”

长夏冷冷地瞥了一眼跪着的六驸马,眼中的嫌恶毫不掩饰,仿佛看到了世间最肮脏之物。那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得六驸马不自觉地低下头。

接着道:“扶苏公主是被扶苏氏的大人联合淑君杀死的。其实扶苏公主死了两次,第一次,是被人用珍珠项链洞穿后脑而死,第二次是因为粉尘接触到了水汽中毒而亡。但相同的是,地点都是在淑君宫中。”

那人的手开始颤抖,他开始慌乱了起来。

“那晚,我去看望淑君,恐怕那个时候的前半炷香时,扶苏公主刚死吧?”

听到这句话的槐序默默垂下了眸。

他静静地站在淑君宫的檐上。

那一身黑衣,如同最深沉的夜色,完美地与黑夜融为一体,仿佛他本就是这无尽黑暗的一部分。风在他身边呼啸而过,却带不走他眼中的冷漠。

在他的视线之下,那位娇俏灵动的姑娘,原本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青春与活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