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本来咧着的大嘴突然收了回去,同时尾巴也不摇了,狗头低了下去开始怀疑狗生。
无论是变异丧尸,还是张依丧彪这种产生了抗体的生物,他们可以命令丧尸的唯一解释就是他们身体内的丧尸真菌,而只要丧彪体内还存在丧尸真菌,它就没有办法靠近大黄,更别说再次孕育后代了。
所以现在丧彪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它到底是要自己这些手下,还是要大黄。
这个问题看起来对于一只狗来说比较困难,所以杨天峰弯腰摸了摸丧彪的狗头道:“哎呀别想了!大黄刚生完小狗,距离下次发情还早呢,到时候没准早就解决方案了。”
“汪!”
丧彪叫了一声,原地转了两圈,看得出来它并不是很认可杨天峰的说法,不过现在它对于这件事也没有丝毫的头绪,所以只能暂时作罢。
随后杨天峰来到了临时搭建的医务室,一营受伤的战士暂时都汇聚在了这里,救护车正在赶来,把他们送到医院之后再进行细致的治疗。
一营的战士们绝大部分的伤都是酸液飞鸟体内的酸液造成的,这种伤势非常类似于硫酸的烧伤,治疗起来比较困难。
不幸中的万幸是烧伤的面积普遍不大,日常生活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杨天峰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随后他听到旁边一个声音道:“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
杨天峰回头,看见谢鸣潮正在一旁打着点滴,额头一缕白发非常引人注目。
“挂彩了?”杨天峰来到谢鸣潮身边询问道。
“小伤。”谢鸣潮捂了捂胸口道:“被那种白毛猩猩捶了几下,给我震得吐血了,挂点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