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宁的到来,让在场为之一静。
尤其是他对时榫说的话,那种非同一般的关注,周围人都能看得清,于是乎便都朝时榫看了过来。
甚至东沙澈都扭过了头。
时榫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意思。
大抵是吃惊他一个偷了徐成宁东西的贼,居然跟苦主的关系还能这样好?
好吧,猜测猜测,这些都是他的猜测而已。
他怎么能是那种两面三刀厚脸皮的人呢?
装作刚看到东沙澈眼中的意思,时榫理都没理徐成宁。
他跟克洛尔学,往东沙澈后面又站了站。
克洛尔拿他当挡箭牌,他拿东沙澈当挡箭牌,这怎么不算一脉相承呢?
暴露在人前的东沙澈:……
徐成宁又笑了,却是没再说什么,反倒看向亚奇,“做哥哥的太专横可不好,再说人家也没承认是你弟弟,可别认错了。”
认错显然是不可能认错的,只是这会儿徐成宁明显是在为这件事开脱,甚至隐有偏帮时榫这边的嫌疑,是以亚奇的目光便从时榫身上转向了他。
“原来你也有管闲事的一天?”
亚奇笑着,与徐成宁相似的笑容,在这一刻的对峙下,宛若镜面一般。
徐成宁:“总有例外的,就像你对待你弟弟一样。”
“例外?”亚奇眼神一转,瞥向东沙澈身后站着的人,眼神晦涩,意有所指地说,“真是有趣,你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有例外。”
徐成宁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当然……我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