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说这种话不合适,但是脆弱的美人我真的更爱了……(对手指)

:好奇祁祁做了什么噩梦,竟然睡了个觉起来更疲惫了……

虞闻祁确实是有些累,但不是身体累,是精神累。

做的哪里是什么噩梦啊,可不就是他的上上辈子嘛……

那可不是噩梦,那是亲身经历过的地狱啊……

如今重来一次,似乎所有人都与上上辈子不同了,尤其是温让,区别最为明显。

但是虞闻祁知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他们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自然也随时都能为了利益分崩离析,即便这辈子温让与肖牧言没有了感情。

不稳定因素实在太多,虞闻祁只觉得头有些涨,涨得难受,还有20分钟的时间,他也没什么必要继续睡了,要是又梦到了刚刚梦到的东西,那简直是生不如死了。

“再借我靠一会儿……”虞闻祁揉了揉太阳穴,又靠在了顾跃安的肩膀上,两个人挨得很近,顾跃安甚至能感受到虞闻祁微弱到有些颤抖的呼吸。

脆弱到,叫人碰起来都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

20分钟过得很快,虞闻祁即便是闭着眼睛,这20分钟他也睡不着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看上去有些暗黑的城堡。

城堡外面的铁栅栏半开着门,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两边的大树树叶几近掉没,只剩枯干,空中响起的,是乌鸦凄厉的叫声。

临近夜晚的微风有些凉,他们本就穿着单薄,如今被这么一吹,更是不禁寒毛四起。

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个恐怖故事。

在半开着的铁栅栏门口,站着一位穿着长到脚的黑袍子的女生,在那一头纯黑色的长发之下,那个女生的皮肤惨白,眼睛周围却黑的吓人,嘴唇勾起的笑弧度大的夸张,仿佛要裂到耳后跟。

她双手平放于腹前,笑容僵硬而又诡异,当看见虞闻祁等人的时候,像一具木偶似的移动了两步,朝着铁栅栏里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虞闻祁怕黑,最怕吓,这在圈里可不是秘密,下意识地,所有人都绕着虞闻祁围成了一个圈,虞闻祁则拉住了自己身侧的涂闻野,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露出了半个脑袋边看边走着。

有高个子的挡在前面,就是有安全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