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接着编,又是助手又是丫鬟的,想搭便车都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人的事他姑且不计较,“除了木犁,你带这些东西干啥?”
“这不是顺道嘛,放下东西很快的,不耽误正事。”
苏哲被苏国邦的厚脸皮给无语住了,随即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心中默念:都是看在木犁的份上,是村里占了便宜,让他们搭趟车也无妨。
默念完,他整个人身心舒畅,也不想继续争辩。
“走吧走吧,到了镇上还有的等呢!”
苏大河驾车,几人朝着镇上而去。
“三伢,你这桶里和篓子里装了啥,还包的严严实实的,见不得人?”
苏国邦丝毫不觉尴尬,重重点头,“这可是往后家里吃饭的活计,自然是见不得人了。你可千万别好奇,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苏国邦的话,止住了苏哲想要探寻的兴致,不在意地撇撇嘴,“不告诉就不告诉,好像谁稀罕知道似的。”
“那你就把脑袋转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趁我不注意偷瞄。”
“脑袋长在我身上,我就不转过去,你能拿我怎么着!”
……
牛车不比马车,颠簸的很,没有车厢的阻挡,牛的臭味直往人身上窜,苏年年不自觉地往车厢后面挪了挪。
一路上,苏年年捂鼻子,饶有兴致地听两人互扒幼年的糗事,简直跟听相声似的,字字有回应,句句有回音,笑的不亦乐乎。
可惜窝窝头吃完了,要是还有,她还能再炫一个。
她觉得,两人要是去说二人转的话,估计天天能抖不一样的包袱,底下座无虚席。
两人从小吵到老,现在还能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辆牛车上,真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