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妃看着他那副样子,也不忍再数落下去,只听着他数落。
“武善妃那个悍夫居然命他的狗咬我,凭什么咬我,我是摸着陛下的手了还是亲着陛下的脸了,有离阿姬那个死女人,你这个死男人在,我能做什么,我就能做个念经打坐的和尚!”
文和妃:……
算了,他小,不跟他一般见识。
“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
文和妃斜瞅着他,“再来一次,你就不会和我一同出宫去找陛下了?”
文惜妃坚定地摇了摇头,“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进宫当太监。”
!
素来冷静的男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文惜妃。
“陛下能当太监,我怎么就不能了?我们一起进了宫,就能夜夜住一屋,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再被狗咬也不冤。”文惜妃气呼呼道。
文和妃都无语了,“陛下进宫是在意料之中,但她进宫当太监却在意料之外,当时事发突然,陛下月信渗出索性将计就计,若是你……只怕真得自宫。”文和妃打趣道:“你真愿意自宫?”
文惜妃愤愤地瞪着他。
“你什么眼神,又不是我让狗咬的你。”文和妃蔑他一眼。
“你真的甘心?”
“甘心什么?”
“甘心被他们这样折辱?”
“自然不甘心。”
“那你……”
文和妃笑了,“现在看来,我们是狼狈,但等陛下醒来,论功的时候,少得了我们?”
文惜妃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眸子里的光亮得惊人,“我们是助力陛下把离溪国纳入版图的第一功臣。”
“我们不要名不要利,只要陛下一个人。”文和妃眯着眼,“武妃们从前立功归来,要占陛下近两月,咱们只俩人,你一个月我一个月,恩宠谁能及?”文和妃冷笑,“能把宫里的妃嫔都嫉妒死。”
文惜妃猛地一拍大腿,“最好是气死他们!”
“所以,现在我们用不着恼,等陛下醒来,一定有宫人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向她禀报,我们就……稳坐钓鱼台吧。”男人缓缓道。
果不其然,李萌曜听说了文和二妃的遭遇后,怒不可遏,狠狠地处置了武善妃——
把他的绿头牌撤下三月,这样的结果武善妃哪能忍,一气之下骑上马去了东南边陲,最近东南边陲很不安分,有犯境的企图,他要去平定,以战功换取与陛下温存的机会。
大白与他一同去,对于大白咬人行径,李萌曜是不耻的,不过也看得出这狗是嘴下留情了,不然她不可能还能见到两个安然无恙的妃子,不过助纣为虐吓到功臣是实,故罚狗粮减半。
狗生最大的指望是什么?
就是能吃饱,短了狗粮还了得?
它得打仗挣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