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真没有了，都修炼用完了。”如小故打断姬凡的话抢着说道。

市侩！姬凡心中不由得暗骂，

“如师兄多虑了。师弟我还缺制作符箓用的朱砂。本来今日也要来看望如师兄的，顺便看看如师兄这里有没有朱砂，先借点给师弟用，日后必定加倍奉还。”

“姬师弟说得什么话，都是自家人，什么还不还的。呵呵呵。”如小故脸色一转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难道这小子又转性了！变化怎会如此之快？姬凡心中有些愕然。

“我这里有最上等的朱砂一大瓶，是我托人刚从离町坊市花了两块灵石买来自用的。既然师弟要急用，就先卖给师弟了，过段时间我再托人去买就是。实话告诉姬师弟吧，榆坝坊市的都是物品大部分都是劣等货，好看不好用。姬师弟一定要慎重啊。呵呵。”

如小故说完却没有起身去取朱砂，而是端起茶杯慢慢品起灵茶来，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肚轻轻的交替点在桌子上。

姬凡对如小故奇怪的动作有点不明所以，有话直说便是，如此暗示谁能猜得透是何种用意。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如小故看姬凡没有接话，只得再次说道：“我这瓶朱砂是最上等的，托人花了两块灵石买来自用的。”

如小故说‘两块灵石’的时候语气稍稍重了一点，指肚仍然交替点在桌子上。明白了，姬凡终于转过弯来，这如小故是要做现买现卖的买卖，一手交灵石一手交朱砂，难道他多花的那块灵石还借不来一点朱砂！借了又不是不还，这小子还真够势利眼的。

如小故不紧不慢的喝茶，眼神有些飘忽，时而看窗外的风景，时而盯着墙上挂着的那把剑摸下巴，就是不说借不借的问题，姬凡也是干着急，他的储物袋里实在是没有灵石了，若是有灵石当场就会甩到如小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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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师兄，师弟先借过来用用，等卖掉符箓赚了灵石，后日就换，不，下月就换。”姬凡心里腹诽不已。

“姬师弟客气了，不就是几块灵石的事吗！好说，哦，对了，下个月上等朱砂要涨价了，要三块下品灵石才能买这一大瓶。我写个字据，你画个押就行了。”

姬凡顿时目瞪口呆，这样也行，如小故的脸皮得有多厚，够势利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