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后蛾眉微蹙,如那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从座椅上袅袅站起,她忽地嘤咛一声,娇躯险些倾倒于地,魏桓见状慌忙上前,紧紧搂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娇柔的身躯入怀,犹如那触电般的感觉,让魏桓的心神为之一颤。
晋后在魏桓的搀扶下,重新坐回了座位,苦笑着说道:“想来是坐得太久,没有活动,这脚麻得厉害。”
魏桓蹲在地上,轻声说道:“母后,就让孩儿为您疏通一下血脉吧。”
晋后微微颔首,想来是默许了。魏桓心中一阵狂喜,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晋后的足踝,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尽管隔着那薄薄的布袜,但仍能感受到晋后足踝的圆润细腻,宛如那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晋后的小腿修长而圆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魏桓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双腿,晋后紧紧咬住那如樱桃般的下唇,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轻吟。
魏桓手上的力度稍稍减轻了几分,关切地问道:“母后,可是孩儿手重了?”
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揉捏得甚是舒服,脚部酥麻的感觉已经减轻了许多。”
魏桓趁机说道:“母后似乎心事重重,不知是为何事?”
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美目中隐隐闪烁着泪光,她如那雕塑般呆呆地注视着一旁的烛火,过了许久,方才缓缓说道:“你深夜入宫,恐怕不仅仅是为了看母后吧?”
魏桓点了点头,如那犯错的孩子,低声说道:“孩儿的心思,似乎什么都瞒不过母后,我此次前来,是恳求母后放过秦氏一门的性命!”
晋后的娇躯微微一震,她那纤纤玉手紧紧握住座椅的扶手,说道:“我不是已经下令厚葬秦弥了吗?”
魏桓压低声音道:“秦弥的尸身如今正被悬挂在午门之上,而秦氏一门老小,也尽数被打入了天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