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叙眯着眼睛,将手覆了上去。
陌生的体验感来袭,阮惊雀发出一声难掩媚态的娇吟,转瞬她咬住了自己的唇。
被某人发现了,“老婆,别咬,很好听。”
唇瓣贴上去之际,手上动作未停,他蹭了蹭她的鼻尖,“阮阮,我爱你。”
这一刻,呼吸声紧紧交融,不分彼此。
……
阮惊雀意识渐无,软软地躺在床上。
她只知道两人的居家服不知何时尽数褪去,肌肤亲密相贴。
她听到了底层抽屉拉开又合上的声音,过后负.距.离.接触。
她还知道自己哭得厉害,可无论怎么制止男人的动作依旧没停。
她被某人逼着喊了一声声老公,以及说了一些听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她见到了那个禁欲不了一点,眼里、心里、手里,动作里全是情欲的男人。
最后的最后,在她彻底昏睡之际,嘴里喃喃吐出两字——
“骗子。”
说好的温柔呢。
一点也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