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都在议论两人谈恋爱了,对此,边城严词否认,还大言不惭他不早恋,程怡月则是笑而不语。
后来,时移世易,穿着病号服的沈玄清偷偷来找边城,却亲眼目睹了两人在他家互相喂食的甜蜜一幕。
少女轰地一下觉得天都塌了,无法承受一腔赤诚终成空的残酷现实,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
再后来,少女跟着妈妈来到了新的城市,休学一年的她也重新出发,重拾信心,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沈玄清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遭的变化,直到章晓晓用胳膊撞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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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想什么呢?婚礼开始了,看!”
沈玄清回神,往宴会厅中间的长台看去,着正红色拖地中式礼服的新娘,以扇遮面缓缓走向主台,新郎也缓缓靠近,主持人则声情并茂地说着祝婚词。
“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地一对,这就是佳偶天成呀!”章晓晓艳羡道。
沈玄清没去注意新郎和新娘,她的关注点不在全场的焦点上,而是落在仪式台角落,边城就站在那里。
她扭头,本能地看向程怡月,发现两人聚焦的方向一致。
男人身长玉立,同样的亮蓝色伴郎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挺括修身。
他和人说话时,面上始终挂着亦痞亦正的笑,似做了坏事后报以鬼脸的小孩,又似睡完一觉又潇洒离去的二世祖。
仪式台角落。
“一会儿要陪新郎敬酒的,你小子这几年潜心钻研你的物流公司,酒量行不行啊,”有人拍了拍边城的肩。
他将视线从沈玄清脸上挪回,笑说:“行不行一会儿见分晓,你们别拉胯就行。”
从她踏入大厅那一刻起,边城就魂不守舍了。
虽然听说她有可能会来,但他也在忐忑如果沈玄清带了男朋友一起来,他该如何。
他甚至想到,若是真的如此,他就以最恶劣的方式警示对方,沈玄清是他的女人,已经被他标记过。
幸好,最坏的局面终究没有发生,他也不用做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