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看着手腕处的锁链,它的材质柔软,不会让她感到任何不适,但同时,却代表着对她的绝对掌控。
徵羽忽然想起,刚和多托雷领结婚证的那段时间,虽然多多少少能看出他有一点不对劲,但至少,那时的他不会这样锁着她。
他的占有欲以及掌控欲,在随着时间慢慢发芽生长,或许她早该意识到的。
从他回家的频率逐渐变高,从他每次床事后看向她小腹的眼神中,她早该明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更是她的思想,她的情感,以及,她的人生。
阴暗,扭曲,是他的代名词。
在她的面前,毫无顾忌地暴露他最不堪的一面,同时也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逼她妥协。
徵羽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自由选择的权利,起初多托雷还会在白天陪陪她,后来,可能执行官也有不得不做的事吧?
后来倒也只是晚上才会回来。
有时是傍晚,开门的时候,她会透过他的身后,少见地去看夕阳的余晖。
有时则是深夜,伴随着阵阵冷风,冷的她打了好几个颤。
执行官在白天总是要处理繁忙又麻烦的事务,晚上需要将柔软的小妻子揽入怀中。
徵羽的饮食逐渐恢复到正常,哪怕是一些过分的要求,多托雷也都会不厌其烦地大方满足。
她的脖颈以及锁骨处常常会出现红肿的痕迹,密密麻麻,常常惹人想入非非。
每当养好之后,新的吻痕又会接踵而至。
这里每天都会有佣人进来打扫,新买的睡衣,床单的换洗,只不过,那些佣人都不会直接去看徵羽。
任谁都知道,被锁着的小妻子,脸皮极薄。
徵羽不止一次地想尝试与她们进行交流,换来的,都是沉默不语,像是早就训练好一般。
渐渐的,徵羽也不再多话。
她像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